全國鋼琴比賽前一天,我被高空拋物砸倒,右臂血肉模糊。
謝懷川把那人帶到我麵前,任憑發落。
我搖了搖頭,對著胳膊流淚。
手術中,我隱約聽到謝懷川命令醫生給我截肢。
「不行,葉箐的胳膊還能救治,截肢就徹底彈不了鋼琴了!如果為了讓謝婉婉拿鋼琴比賽的第一名,你直接跟葉小姐說,她會讓出來的啊!」
「不可以,葉箐是百年難遇的天才,不徹底斷了她的後路,以後肯定搶了婉婉的風頭。」
「截肢一條胳膊而已,我年入過億,養她一輩子又如何?隻要能讓婉婉登上更大的舞台,我做什麼都可以。大不了等葉箐出院,給她補辦一場婚禮就是了!」
我聽的淚流滿麵。
原來我視若珍寶的愛情,竟是為別人做的嫁衣。
既然如此,那我都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