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丈夫閔向柯是國內頂尖的腦神經科學家。
他的白月光沈夏得了癌症,隻剩不到兩個月的生命。
為了陪她走完最後一程。
穆流柯向我提了一個讓我難以忍受的要求。
“顏舒,你大度點兒,我們先分開一個多月,一個多月之後我就回來娶你。”
“隻是動個小手術而已,對你不會有任何影響的。”
他在我腦部海馬體做了手術,阻斷了我這兩個月的記憶。
當他與白月光在國外度蜜月的時候,我在生死線掙紮。
當他與白月光纏綿的時候,我守在空蕩蕩的房子裏記憶混亂。
兩個月後,他跪在我麵前痛哭。
“我隻是阻斷了你兩個月的記憶,你為什麼連我也忘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