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真千金一句想吃河鱸,我被迫在零下二十度的雪地裏步行二十公裏,去結冰的江裏給她抓魚。
我頂著滿手潰爛和凍瘡把做好的河鱸端上桌時,就因為她一句鱸魚涼了。
未婚夫許念川就勃然大怒,“顧晚意,你連這點家務都做不好,娶你有什麼用,不守婦道!”
他連夜把我獨自扔進深山進行勞動反省。
我無依無靠,在山裏被二十個山野村夫輪流光顧,然後賣給村裏瘸腿變態的老光棍做媳婦。
三年後,未婚夫和顧心心身著一身西裝高定,開著豪車來借我時。
我正滿身臟汙地睡在豬圈,懷裏還抱著一個一歲大的小孩。
見到有人進來,我像觸電似的,頂著怪異的姿勢,掙紮著起身。
我腦袋一下一下重重地磕在地板上,不顧自己的額頭已經鮮血直流。
“對不起我錯了,老公我一定好好聽話。”
許念川愣了一下,翻了個陰陽的白眼:“你叫什麼老公,裝什麼裝?”
顧心心挽著他的手:“姐姐這些年過得挺開心的嘛,背著你找男人孩子都生了,我看也沒必要接她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