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真千金一句想吃河鱸,我被迫在零下二十度的雪地裏步行二十公裏,去結冰的江裏給她抓魚。
我頂著滿手潰爛和凍瘡把做好的河鱸端上桌時,就因為她一句鱸魚涼了。
未婚夫許念川就勃然大怒,“顧晚意,你連這點家務都做不好,娶你有什麼用,不守婦道!”
他連夜把我獨自扔進深山進行勞動反省。
我無依無靠,在山裏被二十個山野村夫輪流光顧,然後賣給村裏瘸腿變態的老光棍做媳婦。
三年後,未婚夫和顧心心身著一身西裝高定,開著豪車來借我時。
我正滿身臟汙地睡在豬圈,懷裏還抱著一個一歲大的小孩。
見到有人進來,我像觸電似的,頂著怪異的姿勢,掙紮著起身。
我腦袋一下一下重重地磕在地板上,不顧自己的額頭已經鮮血直流。
“對不起我錯了,老公我一定好好聽話。”
許念川愣了一下,翻了個陰陽的白眼:“你叫什麼老公,裝什麼裝?”
顧心心挽著他的手:“姐姐這些年過得挺開心的嘛,背著你找男人孩子都生了,我看也沒必要接她回家了。”
......
許念川嘴角挑起一個嘲諷的笑:“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,還真是獵奇的品位。”
把我買走當媳婦的老光棍一臉猥瑣地走上前。
“老哥,這是俺媳婦,你就這麼把俺媳婦帶走了成什麼道理?”
老光棍用他粗糙且帶著一股臭味的手摸了摸我的臉:“俺跟俺媳婦可是恩愛得很咧!”
我隻是順從地把臉貼過去,任憑老頭粗糙的雙手在我光滑的臉上一路摩擦,然後順著我的脖頸一路向下。
這些年,我也不是沒有試過逃跑。
可這個深山老林裏沒有信號,連電話基站都沒有,更別說網絡信號了。
這些我也不是沒有試過逃跑。
第一次逃跑,我被變態老漢抓了回來,被全村的男人輪流行刑,下半身腸子都快出來了。
又因為下體感染沒有及時處理,被扔進豬圈裏發了三個月的高燒。
但我不甘心一直待在這裏,傷一好就第二次逃跑。
但我不熟悉村裏的路,被村民抓回來打斷了雙腿,至今仍是殘疾。
第三次逃跑,我徒步跑了三十公裏,滿腳的水泡被摩得鮮血淋漓,終於找到了信號。
我滿心期待,帶著哭腔給許念川打去電話時,回複我的卻是他冷冰冰的嘲笑。
“顧晚意,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?”
“送你出來學習勞動,居然還想著逃跑?”
“看來你還是應該多改造幾年。”
那一次後,我徹底學乖了。
隨著猥瑣老頭的手往下移動,我還迎合地把胸部往前貼了貼。
老頭看了獸性大發,許念川則是無比嫌惡。
老頭看著我的樣子,像是邀功似的說道:“你看,俺就說嘛,我跟媳婦恩愛得很,你看她娃都生了。”
“這個女人啊,娃在哪,心就在哪,你就這麼白白把俺媳婦接走,可不中咧!”
顧心心挽著未婚夫的手,撒嬌道:“姐姐都嫁人了,孩子都有了,我們強行把她帶走是不是不太好?”
許念川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:“還是我們家心心最善解人意,不像某些人,不僅出身卑賤,還又懶又騷。”
許念川不耐煩地踢了我兩腳:“你滾起來給我解釋一下。”
他的鞋尖重重地踢在我被打殘地小腿上,我疼得一陣哆嗦,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跪地求饒:“不要打了,主人說什麼我都聽著。”
許念川以為我在陰陽他,臉上怒意更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