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覺醒來,卻和姐夫在溫泉共浴。
我臉色慘白,尖叫出聲。
被我吵到的溫宴舟眼神陰鷙又厭惡的直射向我。
“阮知夏,你又在玩什麼花樣?”
我死死環抱住自己:“姐夫,該給我一個解釋的是你才對,你為什麼會和我一起共浴!”
他的眸中狠戾更甚:“還知道我是你姐夫?當初新婚之夜冒充你姐姐爬上我床的時候怎麼不記得?”
“怎麼?這次換花樣了,開始玩失憶了?但我可沒工夫陪你演戲,如今你姐姐回國,這溫太太的位置,你該還給她了!”
失憶?我這才怔愣著去仔細瞧他。
卻發現他的發間不知何時竟冒出了白發。
心裏咯噔一下,我艱澀開口:“失憶是什麼意思?我明明剛剛成年,昨日還給你和姐姐的婚禮當了伴娘。”
他卻突然掐著我的脖子摁在水裏。
“做什麼美夢?看清楚了,如今你不過是個人老珠黃的賤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