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兼祧兩房後,夜夜和寡嫂鑽被窩。
我胎大難產,他說寡嫂一胎生兩個都沒事,定是我小題大做。
誰知,孩子一出生便沒了氣息。
他因此對我心生厭棄,獨獨帶著寡嫂去了邊疆。
“大哥對我們有恩,他的孩子便是我們的孩子。”
“你用心撫養他們長大,以後他們也會孝順你的。”
我聽了他的話,殫精竭慮二十年,撫養侄子考狀元,發嫁侄女入豪門。
最後,他們卻要我讓出正妻之位,成全他們親娘和我的夫君。
“我娘與叔父情投意合,小嬸你該識趣點,退位讓賢。”
“你無德無貌,怎堪匹配北靖侯夫人之位。”
我誓死不從,他們便想一把火燒死我。
所有人都冷眼旁觀,唯有那個啞巴馬夫衝進來救我。
烈火燒毀了他的粗布麻衣,我看到了他背上的蓮花胎記。
竟與我那早夭的孩兒一模一樣!
不等我多想,火舌吞噬了我們倆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胎大難產的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