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徐芳結婚二十年,她在我生日宴送上離婚協議, “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你捐肝給我爸,我根本不會嫁給你。” “我跟國棟其實沒有血緣關係,他才是我真正愛的人。” 陳國棟緊緊摟著她,眼眶通紅仿佛受了天大委屈。 我眼前一黑,辛苦養大的兒子還不忘火上澆油, “實話跟你說了吧,其實你根本不是我爸,違心喊了那麼多年我也煩了,識趣點就把離婚協議簽了。” 我氣到突發腦梗入院,他們迫不及待拔了我的氧氣管。 三人在我逐漸冰冷的屍體旁相擁而泣, “等了那麼多年,我們一家終於團圓了。” 再睜眼,徐芳趾高氣昂地將那張捐肝同意書扔到我麵前,讓我簽字。 這次,我毫不猶豫撕毀同意書,轉身跟我爸說, “之前提的跟首管女兒的婚事,我同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