產房內,我因宮縮痛到幾乎昏厥。
產房外,我的老公卻在為他死去的紅顏醉生夢死。
許佩佩在我和顧景新的世界裏生活了十年。
每次提起她,顧景新都好像在講一個笑話。
“知道我有對象還來糾纏我,也不想想我怎麼可能看得上她。”
直到兩年前,許佩佩為愛登山,不小心失足落山死在了最愛他的這一年。
我才明白,真正淪為笑話的人,是我自己。
那天,顧景新抱著她的屍體哭到失聲,一把將試圖靠近的我推倒在地。
“都怪你占了佩佩的位置,要不是因為你她就不會死!”
此後他日夜買醉,兩年內唯一一次夫妻生活還是因為將我錯當成了她。
得知我懷孕後,顧景新也隻是短暫清醒,冷漠道:
“既然懷了,那就生下來吧,是個女兒就取名叫佩佩。”
臨產之際我躺在病床上,下體血流不止,腦子裏開始閃過這些年來的走馬燈。
再睜眼,重生回到許佩佩為愛登山前一天。
這次,我決定成全這對癡男怨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