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城北圈內人盡皆知的紈絝三代。
作過最荒唐的事,就是和小叔的死對頭江皖南纏綿三年。
且樂此不疲地陪他玩角色扮演遊戲。
江皖南生日這天,我在包廂外聽到他身邊那群謙謙公子們戲謔。
“南哥真有本事,讓咱們城北野玫瑰給你跪下叫主人...”
“你們說,要是郝燃看見他侄女如此不堪的樣子,該多麼愧對他死去的姐啊哈哈哈...”
我心裏一怔,愣在原地。
包廂內江皖南手機放著的畫麵正是價值千萬的江景平層。
我趴在落地窗前,對著江皖南的鏡頭學小狗搖著假尾巴。
江皖南溫柔地拍拍我的頭,輕輕在我臉頰落上一個吻。
和包廂內冷漠的聲音判若兩人:“我隻想郝燃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