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院第七天,老公逼我在青梅生日宴表演舞蹈。 我哀求不要,他卻冷聲嘲諷: “怎麼?你不是最愛跳舞,為了跳舞連我們的孩子也能狠心打掉嗎?” “現在讓你跳,你倒不情願了!如煙給你機會,那是你的福氣,你別不知好歹!” “否則,別怪我停了你弟弟的所有治療!” 我別無選擇,摩擦著未愈合的傷口踮起腳尖。 我疼的全身發顫,可音樂節奏越來越快。 我支撐不住,狠狠摔倒在地,假肢脫落,露出血肉模糊的殘肢斷口。 柳如煙笑得掉出眼淚。 “你們看她跳得這麼賣力,腿都給跳斷了!” “她接下來是不是要給我們當場表演一個如何裝假肢啊!” 可老公的眼眶卻紅了,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。 “這....怎麼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