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贏得馬拉鬆冠軍,妻子的白月光派人砸斷了我的雙腿,妻子緊隨其後將我扔在野外三天三夜。
後來我因未及時就醫,雙腿麵臨截肢風險,妻子卻漫不經心,拿走我所有的手術費替她的白月光舉辦慶功宴。
我忍無可忍,選擇起訴。
白月光卻笑容挑釁:「醫生已經說了,這雙腿治愈的希望不大,就算做手術也隻不過是把錢打水漂罷了,不如用在更有用的地方。」
「隻要你撤訴,我可以給你十分之一的獎金。」
妻子點頭讚同,直誇白月光善良。
隨後又對我連威脅帶哄。
「我勸你還是聽許陽的吧,畢竟我是你的妻子,即便你告上去,我也可以替你出具諒解書。」
「但隻要你撤訴,我還會一如既往的把你當成我的丈夫,也不會和你離婚。」
我望著她無名指上戴著的鑽戒,沉默三秒。
看來她是真的忘了。
我們早就離婚了。
諒解書她出不了,但大獄她能和白月光一起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