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零年代學術遍地開花,費爾茨獎公布的前一天,我卻被騙進了深山老林裏,滾下了懸崖。
被救援隊找到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。
渾身骨折斷碎33處,右眼的眼角膜被樹枝戳破失明了。
未婚夫猩紅著雙眸怒吼,說要讓騙我上山的人血債血償。
親哥哥也花用一整年的糧票,包下了運輸廠裏最大的一輛車,連夜帶我進京救治。
可我恢複意識的時候,卻聽到了他們在病房外的竊竊私語。
“現在這樣是不是就可以了,能活下來已經算是命大了,費爾茨獎已經公布,桑荊再也不能揭發若若造假了。”
哥哥的聲音裏仍可見半點心疼,可隨後未婚夫陰冷的聲音卻讓我如墜地獄。
“等到費獎熱度徹底過去,我才能真正安心,以後我會補償桑荊的。”
可是這樣肮臟的補償,誰會想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