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上墳,老公讓兄嫂的兒子跪下來給老祖宗磕頭。
我出言阻止,卻被老公責備:“兄嫂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,秦曉不在了,他們娘倆理應我們照拂。”
楊悅嘴上說著“這多不好意思”,手上卻把小兒子摁著下跪,連磕了三個頭。
話語隱隱藏著得意:“現在也算是認了陸家的祖宗了,你陸叔現在有錢,肯定缺不了咱娘倆的。”
本以為隻是資助孩子上學,沒想到老公當天就把楊悅和她兒子領回陸家別墅。
在與他大吵一架後,我被迫妥協。
就回娘家一個星期,回來時卻得知女兒被虐待致殘,而罪魁禍首就是楊悅的兒子秦武!
我要報警,卻被楊悅反鎖在地下室。
一整個星期不給我吃喝,還揚言道:“我們家秦武現在改名陸武了,就是陸家的人,你怎麼能報警抓他呢?你放心,等陸衡回來我會讓他親自把你的乖女兒一起送地下室來,讓你徹底死心!”
後來,陸衡果真把我們的女兒關到地下室,眼神冰冷的掃向我們母女:“你們有病就好好的在地下室待著,不要出去誤傷了嫂嫂。”
我苦苦哀求,他依然冷漠離去。
臨死前,我在地下室裏留下血字為我和女兒聲聲道恨。
再一睜眼,我回到了清明節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