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,隻因白月光說:“我想知道正常人在精神病院究竟能待多久?”
未婚妻就毫不猶豫將我送進精神病院。
我苦苦哀求她。
然而,她隻是冷漠地說道:“衛風的實驗馬上進入收尾階段,能成為他實驗的數據,是你的福氣。”
我每日都被用皮鞭抽打、用電棍電擊,遭受非人的折磨。
直到我實在承受不住,跪在他們跟前痛苦哀求,他們才停手。
好不容易等到未婚妻來看我,我向她求救,可是她連看都不看一眼。
衛風委屈地問她:“姐姐,我這樣做,你不會生氣嗎?畢竟他是姐姐的未婚夫,如果不高興了,我可以不做這個實驗。”
妻子淡淡地說道:“他怎麼配跟你的實驗相比?等到你的實驗結束,我就跟他結婚,用餘生去彌補,能跟我結婚,這點苦頭算什麼?。”
出了精神病院後,我果斷提了離婚。
可是,她卻不願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