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,隻因未婚妻的白月光說:“我想知道正常人在精神病院究竟能待多久?”
未婚妻就毫不猶豫將我送進精神病院。
我苦苦哀求她。
然而,她隻是冷漠地說道:“衛風的實驗馬上進入收尾階段,能成為他實驗的數據,是你的福氣。”
我每日都被用皮鞭抽打、用電棍電擊,遭受非人的折磨。
直到我實在承受不住,跪在他們跟前痛苦哀求,他們才停手。
好不容易等到未婚妻來看我,我向她求救,可是她連看都不看一眼。
衛風委屈地問她:“姐姐,我這樣做,你不會生氣嗎?畢竟他是姐姐的未婚夫,如果不高興了,我可以不做這個實驗。”
妻子淡淡地說道:“他怎麼配跟你的實驗相比?等到你的實驗結束,我就跟他結婚,用餘生去彌補,能跟我結婚,這點苦頭算什麼?。”
出了精神病院後,我果斷提了離婚。
可是,她卻不願意了。
跌跌撞撞被推出精神病院,我在暴雨中拖著廢腿艱行三小時,終於到了家門前。
剛進門,就聽到臥室傳來異樣的喘息聲。
緩緩靠近,門縫裏的一切讓我猶如雷劈。
婚床上,衛風正把顧安安壓在身下激烈的衝撞,突然他抬頭看到了門外的我。
“姐姐,到底是我厲害還是裴書禮厲害?”
身下的顧安安麵色潮紅,咬了咬唇,滿臉嫌棄輕斥:“提那個沒用的廢物幹嘛?掃興!”
“難道他滿足不了姐姐?”
顧安安伸手掐了衛風腰一把,冷哼:“嗬,他就一個腎,能有什麼用!”
“既然是廢物,那不如還是關回去,至少還能廢物利用!”
說罷加大力動作起來。
迷離間顧安安嬌喘答應:“好......等帶他......見了......我爸,都......依你。”
我站在原地渾身顫抖,心臟仿佛被拋入了油鍋煎炸。
當年我為救被流氓騷擾的顧安安,被連捅11刀,刀刀入腎。
送到醫院搶救僥幸撿回一條命,但也不得不摘去一顆腎。
那時候顧安安抱著我哭的哀痛不已,說會好好愛我,照顧我一輩子。
沒想到此時此刻,為她失去的腎,卻成了她向另個男人嫌棄抱怨的根源。
何其諷刺!
眼眶發澀,四肢麻木,我終是再無法再看下去。
在衛風挑釁的眼神中,狼狽的逃進了客房。
但隔壁臥室好像故意般,叫的越來越大聲。
一小時後,顧安安披著睡衣踹開了客房門。
“裴書禮,你去哪鬼混了?現在才回來!”
我剛想解釋,她便不耐煩的打斷。
“別廢話,既然回來了,就趕緊滾去做飯。衛風有胃病,不能餓半點。”
“還有,給司機打電話道歉,他現在還在找你!”說罷就要轉身離開。
我心下冷然。
司機找我,怎麼可能。
這麼多年,顧家下人對待我就和路邊乞丐一樣,隻會陽奉陰違。
我曾經和顧安安說過,但那時她怎麼說。
“裴書禮,你的教養都學到狗肚子裏了嗎?居然學會了冤枉無辜下人,真無恥。”
此後,顧家下人越發肆無忌憚,但我再也沒有和顧安安提起過。
畢竟,她不信我,我又何必自找羞辱。
看著她背後布滿的吻痕,想到進門那不堪的一幕,我深吸口氣,握緊雙手沉聲說道。
“顧安安,我們解除婚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