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往國家文工團報道的路上,我乘坐的吉普車出了車禍。
鋼筋穿透我的下半身,導致我下肢癱瘓。
從人人羨慕的文工團一枝花,變成遭人鄙夷的殘廢。
可我的丈夫卻沒有嫌棄我,不僅每天幫我按摩雙腿,還幫我聯係了最好的療養院。
為了能重新站起來,即使療養過程痛不欲生我也每天堅持。
直到癱瘓的第三年,我聽到了丈夫和醫生的對話。
“梁先生,這三年我按照您的吩咐,每天以做療養之名敲碎夫人的腿骨,如果再不停止的話,夫人以後就真的站不起來了。”
“不能停。枝意的舞蹈實在是跳得太好,當年如果不是我安排車禍讓她癱瘓,蔓蔓不會有機會進國家文工團。”
“雖然現在已經過了三年,可我擔心她恢複後會搶了蔓蔓的位置。”
“就算枝意成為一個殘疾人,我也不會嫌棄她,我會負責她的後半生。”
蔓蔓,是他的繼妹。
原來我以為的救贖,才是帶給我所有痛苦的根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