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唱比賽前夜,我被人殘忍對待,生命垂危。
丈夫賀行川情緒失控,動用所有關係,誓要將傷害者送進監獄讓其付出代價。
父親直接致電全球外科泰鬥,懇請前來為我診治。
急救室門後,我意識不清時聽到父親極力壓抑的聲音:
“行川,你當初稱耍點手段能幫可兒一把,疏月作為專業歌手,說不了話了,你要如何收場......”
賀行川的目光緩緩落在我身上,眼神裏交織著愧疚與無奈,一字一頓道:
“阿月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!她都已經擁有了賀太太的身份,還非要在事業上壓可兒一頭。可兒從小就命苦,心理脆弱,她身邊就我能依靠,我絕對不允許阿月毀了她的前程!”
“阿月不同,賀夫人身份擺在那兒,啞了也沒人敢對她指手畫腳!等可兒功成名就,我會好好補償阿月。”
可是賀行川,我成了啞巴,哪裏還有未來?
淚水迅速浸濕了我急救床上的枕頭。
我在心裏聲嘶力竭地呼喊著係統。
“我要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