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臨死前,我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,是被寄養在外的黑道千金。
“今禾,我雙手血腥,罪孽深重。現在宋家勢弱,仇人一定會上門尋仇。”
“謹言家世清白,我們不能連累他,毀了他一生。”
父親去世後,為了不牽累溫謹言,我在婚禮上反悔,大罵他廢物,一事無成。
可他紅著眼跪在地上,求我別走。
我沒有心軟,割斷他抓著的婚紗裙擺,挽著富商的手離開。
自那以後,溫謹言便恨上了我。
他花了六年時間,從身無分文的窮小子,變成身家百億的商界新貴。
而他歸來的第一件事,就是用強權娶了我。
然後與一個又一個女人舉辦婚禮,洞房花燭。
甚至每次都要求我在一旁觀禮,說“百年好合,早生貴子”的祝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