獻血後,傅景洲的白月光和我共感了。
我不是身上疼就是心裏疼,因此白月光也總是痛心泣血。
傅景洲卻認為白月光的疼痛都是我故意使然。
他扔來的玻璃杯砸得我鮮血淋漓,白月光捂著光潔的額頭,他怒道。
“你是死人嗎!不會躲開!是不是就想害雪兒破相!”
我摔倒在地,孕肚疼痛難忍,傅景洲衝過去抱住搖搖欲墜的白月光,冷笑道。
“不就是懷個孕,至於這麼矯情嗎?你的演技真的很拙劣,自己站起來,別臟了地板!”
後來,白月光捂著心口喊疼,傅景洲忍無可忍。
“我一想到你那顆為我跳動的心,我就覺得惡心!”
於是,我將那顆跳動的心臟硬生生挖了出來。
白月光終於活蹦亂跳了,傅景洲卻不樂意了,他發瘋般的乞求道。
“辛瑤,你會痛的,你會我為心痛的對不對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