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因意外流產導致不孕,沈家讓沈泊希跟我離婚另娶,沈泊希說什麼也不同意。
他始終愛我如初心,為了讓我如願懷上他的孩子,他費盡周章找到國內頂尖專家,不料我們卻在去醫院的路上發生了車禍。
在手術室裏,我聽到他和醫生冰冷的對話:
“沈總,您太太是體操運動員,如果割掉一個腎的話,以後她就沒法繼續從事體操運動了。”
“況且您太太是人,她的腎怎麼能給一隻狗呢?”
沈泊希冷漠:“那隻狗是思妍的命,左千凝少一個腎也能活,可狗死了,思妍就會失去活下去的勇氣。”
“兩年前思妍失去孩子痛不欲生,我親自騙左千凝喝下打胎藥,她的臉上才有了一絲笑容,我看不得思妍流淚,一滴也不行。”
原來疼愛的我的丈夫,竟然是來自地獄的魔鬼。
我拖著殘破的身體離開。
他那麼愛夏思妍,那我就成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