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沐安在外麵的女人懷孕了,我撞見時,她正靠在顧沐安懷裏,哭得梨花帶雨。
“阿旺得了怪病,神醫說,隻有取熊貓血的女人一根手指入藥,它才能好。”
“沐安,我記得言姐姐就是熊貓血吧,可是要斷她一根手指,是不是太殘忍了。要不我不救了,就讓阿旺這麼慘死吧!”
她委屈地撲進顧沐安懷裏,像隻受傷的小貓,顧沐安心疼壞了。
他一邊安慰著痛苦的愛人,一邊陰冷地看向我。
“一根手指而已,隻要能救活你的狗,她做什麼都是應該的。”
“一根不夠,要兩根,加倍入藥。阿旺好了,我的寶貝才會開心。”
那天,我求了顧沐安無數次,他都無動於衷。
保鏢手起刀落,血流了滿地。
再回頭,顧沐安隻是摸著那女人的狗,笑容滿麵。
所有期待落空,隻剩下無盡的絕望。
我忍痛撥打了一個陌生的電話。
顧沐安,你真以為,我不敢離開你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