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下老公準備的牛奶後,我昏昏欲睡。
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,我聽見爸爸和老公的說話聲:
“清河,不經過晚晚的同意就給她喝安眠藥讓她去試小小的墓地,這樣晚晚會不會怨我們?”
老公蘇清河聲音冷冽:
“爸,小小是你的侄女,她已經活不了多久了,唯一的願望就是想找個環境舒適的墓地可以好好安息,小小已經沒多少日子了,她就這麼點心願,我相信晚晚也會願意為了小小做出這麼一丁點的犧牲。”
“晚晚有我寵著,剩下的日子我一定讓她過得幸福,更何況,棺材上也給她開了出氣孔,隻是睡上三天而已,不會死人。三天過後,我親自接她回來。”
爸爸歎息一聲,不再說話。
我眼皮沉沉,如墜冰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