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發消息催我回家相親時,秦兆川恰好在我身上結束動作。
男人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耳後,抓得我的心密密麻麻的癢。
他動作輕柔為我擦幹淨身上的痕跡,開口卻冷漠異常:
“既然阿姨催了,就早點回去吧。”
我以為他在吃醋,心裏一陣甜蜜,連忙抓起他的手表忠心:
“阿川,我就要陪在你身邊,哪兒都不去!”
他怔了片刻,隨即露出不屑的笑,一根根掰開我的手指:
“你不會以為我在吃醋吧?”
他將我打濕的碎發攏至耳後,動作一如既然溫柔,說出的話卻近乎無情:
“苒苒天真爛漫,我不舍得在婚前動她,隻好用你發泄欲望。”
“如今我和她婚約已定,她很快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了,你也沒用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