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胎八個月時,隻因老公的白月光嫌棄射擊館的固定靶打起來沒手感。
霍景逸便將我關在射擊場內,任由江晚手中的橡膠子彈不斷擊中我隆起的肚子。
看著我哭喊哀求的模樣。
她笑意盈盈,獎勵的親吻霍景逸。
“三年不見,你還是像從前一般愛我,願意為了我做任何事。”
霍景逸充滿愛意的目光落在她臉上。
下一刻,轉身暴躁的踹倒為我磕頭求情的兒子。
“嚎什麼?!這子彈又打不死人!”
“再敢打擾我和晚晚說話,我就把你和你媽關在一起!”
兒子滿頭是血,掙紮著爬到早已虛弱不堪的我麵前。
用瘦小的身體擋住接連不斷射過來的子彈。
劇烈攻擊下,兒子的臉色變得異常慘白。
捂住心口,呼吸急促起來。
我不顧下體滲血,拚盡最後一絲力氣乞求霍景逸能帶心臟病發作的兒子去醫院。
霍景逸輕蔑嗤笑。
“雲舒,你的謊話還真是張嘴就來,我怎麼不知道他有心臟病?”
他摟著江晚轉身就走。
沒看見兒子在我懷中徹底咽氣。
而我因失血過多,最後和兒子死在一起。
再睜眼,我回到江晚回國的前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