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迫娶我的第八年,孟尋從不肯給我一個正眼。
懷孕8個月時,孟尋的青梅把我推下樓,我的下身血流不止。
我苦苦哀求孟尋送我去醫院,他卻厭惡地後退一步,捂著鼻子嫌棄我又腥又臭。
手術前,我聽見他交代醫生和助理:
"她肚子裏的孽障,本就是她為了拴住我而設計的圈套,剖出來也得掐死。"
"都怪她鳩占鵲巢,霸占著本該屬於湘湘的孟太太位置,拆散了我和湘湘。"
"剖腹產不給她用麻藥,讓她多受點罪。"
"還有,她那寶貝兒子似的大金毛,順便宰了燉湯。"
我悲痛欲絕,又因沒打麻藥痛的幾度昏死。
再醒來,孟尋麵無表情地扔給我一個滿身是血的死胎,和一鍋剁成肉泥的狗肉湯。
"識相點,帶著這個短命鬼滾出孟家。"
我麻木地捧著那個冰冷的小小人兒,眼淚已經流幹。
既然沒了任何留戀,我也該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