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五年,我流產了六次。
林建禮心疼我,找來了縣衛生所最好的婦科大夫,為我調養安胎。
直到第七胎臨產前一周,我繞小路去拿產檢報告。
卻意外撞見了林建禮和廠工李達在大院門口的談話。
“林廠長,多虧您娶了葉曉蘭,讓她心甘情願地退出,莫莉莉才能成為文工團首席。”
“不過這第七胎怎麼決定留下來了?”
林建禮倚在牆上,猛吸了一口煙:
“生下來再弄死。”
“藏部巫師說,需要七個不同月份的死胎才能永保莉莉事業長紅,成敗就看這一胎了。”
男人平靜的話,讓我心如死灰。
擦幹眼淚,我給下鄉到藏部的好友打了去長途電話:
“七天後,我要藏部大師的反噬業務。”
又給民商協會寫下一封長信:
“本人葉曉蘭,實名舉報林建禮同誌,亂搞封建迷信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