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妾的一句我不知禮數,夫君便把我送去歌院讓教習嬤嬤調教規矩。
說好聽點歌院是舞女歌女學藝的地方,說難聽了那裏便是隱藏的風月場所。
歌院的藝女沒有身份,都是權貴眼裏的牲畜。
隻因夫君吩咐一句好好調教我。
自我進到歌院便淪為最下等的洗腳婢女,白天遭打罵,夜晚受欺辱。
舞女嫌我擦的鞋不幹淨,對我任意鞭打。
歌女嫌我放不開,扒光我的衣服拿鏈子牽著讓我爬,任賓客取樂。
就連院外的乞丐,都能隨意進出我的房屋對我肆意淩辱。
直到上巳節,嬤嬤帶著一行人闖進我的房間,我麻木地開始脫衣服,她卻衝我喊道。
“今禾,你可以走了。”
我一怔,一年了,夫君想起我了。
可我馬上就要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