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夫人劉婉心積勞成疾暈倒後,裝作失憶忘了我。
她從小到大的竹馬身重劇毒,把我拉去親自為其吸出毒血。
她忘了我曾經為她擋刀身體落下隱疾,我因殘毒入體死在了府中柴房。
臨死前同被幽禁在佛堂中的嶽父求她救救我,她卻不以為意。
“不就是給子昭吸了點毒血嗎,連這點小事兒都做不好,要他這個隻想著攀高枝兒的贅婿有何用?”
嶽父給她看被我的鮮血染紅的手帕,哭著說我再不診治就會死。
她輕嗤:“做的還挺像真的,他當初就是用這種齷齪手段嫁入劉家的吧!”
走投無路之下,嶽父跪在她的麵前,放下所有臉麵為我博得一線生機。
劉婉心直接怒了:“你們趁著我失憶就胡亂編造故事誆我,再敢在我麵前耍這些把戲,我就關你們一輩子!”
嶽父被侍衛押著送回佛堂。
她以為隻要自己失憶演的夠逼真,恢複時我就不會有芥蒂。
可沒想到這回,我真的跟她永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