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雨菡為了治我的占有欲。
每當我為她吃醋發瘋一次,她就會陪前任一晚。
周雨菡覺得這是對付我的最好方法。
因為她篤定了我是她身邊甩不掉的舔狗。
無論怎樣,我都會回到她身邊。
後來,憑著我的大度終於求婚成功。
婚禮前夕,她卻為前任飆車住了院,還被診斷暫時性失明。
我慌的白了臉,“不......她眼睛不能再做地二次手術了。”
“你別詛咒我,我什麼時候做過這麼晦氣的手術?!”
我突然意識到,四年來,我都認錯了人。
出院那天,周雨菡為了白月光,提出了悔婚。
所有人都等著看我的笑話,等著我失控發瘋。
我卻平靜地說:“好。”
他們不知道,我從未真正愛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