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次流產大出血,我的老公顧瞿深調用全城血包,保我安然無恙。
但手術過程中,由於身體對麻醉的適應性免疫,我意外驚醒,聽到顧瞿深和醫生對話——
“顧總,夫人這次流產大出血比以往都嚴重,損耗太大,夫人已經徹底喪失懷孕功能了,五天後的實驗真的還要進行嗎?”
“當然,明月還等著最後的實驗數據。”
我第一次聽到顧瞿深這麼冷漠的聲音。
“可那需要徹底摘除子宮!這個藥物實驗讓夫人流產了七次,她現在的身體完全虧空,我擔心要是再摘除子宮進行實驗,夫人很可能......”
顧瞿深沉默一瞬,卻還是堅定繼續道:
“最後一次實驗!在那之後,我會好好補償她的,你就做好本職工作,不必多嘴。”
原來我的數次懷胎流產都是明月的實驗。
撕裂的身體劇痛,摻雜著心尖酸澀悲苦,一時間,我竟分不清哪個更疼。
既然被愛隻是謊言,那我也該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