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頂流蕭逸塵結婚前一周,我被他的私生潑了硫酸,當場痛昏過去。
醒來後我閉著眼睛不願接受被毀容的事實。
蕭逸塵以為我沒醒,和經紀人毫不避諱地在我身邊交談。
“你想和白靜結婚就去結好了,為什麼要找人給她潑硫酸毀她的容?你還是個人嗎?”
經紀人的聲音裏難言憤怒,蕭逸塵卻平淡開口。
“不這樣做,小靜怎麼出現在婚禮上?我這個身份,她這輩子都隻能隱藏在我的身後,她隻想光明正大和我走個流程,我不能不滿足她。”
我死命掐住手心才沒有讓自己哭出來。
這麼多年我以為的頂流愛上普通人的浪漫童話故事,
其實是一部充滿血腥暴力和謊言的恐怖片。
既然如此,蕭逸塵,此生我們再也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