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追在裴宴之身後的第十年,他被我逼得出了家。
他留下一句寧願當和尚也不娶我,當天就上山給自己落了發。
圈子裏都笑我不要臉,也不知道幹了什麼事居然能把人逼得去做和尚。
我抹了抹眼淚,扔掉了我和他的戒指。
轉頭就撞進了一個寬闊柔軟的胸膛裏。
那人低頭看我,聲音有些啞。
「裴家不是隻有裴宴之。」
我訥訥開口:「那你給我做老公嗎?」
......
許多日子後,裴宴之頂著光禿禿的腦門參加我的婚禮,眼神茫然:
「綰綰,你不是,非我不可嗎?」
我給他的衣兜裏塞了一些錢,朝他虔誠地雙手合十拜了拜。
「阿彌陀佛。」
多謝你保佑我的姻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