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掃楊少凡的辦公室時,我意外發現了我的錄取通知書。
時光匆匆四十年後,我才從楊少凡的嘴裏得知我當年並未落榜。
我想要他給我個解釋,他卻道:
「我都已經娶了你,和你同床異夢生活了四十年,你把錄取通知書讓給景歌,難道不是你賺了嗎?」
就連身旁的兒子也跟著附和道:
「媽,當年是他們可憐你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,才不得不割舍彼此的感情。要我說,一張錄取通知書根本就不夠彌補!你既不滿足,不如離了婚成全他們!」
我望著理所當然的父子倆,隻覺得一口氣卡在心裏,難以呼吸。
我被活活氣暈。
醒來後,白景歌附在我耳邊輕聲道:
「告訴你個秘密,當年你的啞巴母親不是意外死亡的,而是她不自量力的要與少凡爭搶你的錄取通知書,被少凡一腳踹下了樓梯,活活摔死的!」
她居高臨下的望著拚命掙紮卻無力的我,眼神明亮而歡快。
「忘了告訴你,你含辛茹苦拉扯了二十多年的兒子,為了成全我跟少凡,在你的藥了下了東西。」
我在巨大痛苦的折磨下咽了氣,再睜眼我回到了嫁給楊少凡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