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的國公府的馬車在街上受驚,我身懷六甲提前發動。
定國公顧言宸紅了眼睛,把宮中太醫和京城的婦科聖手都請到了府裏,隻為了給我接生。
我生完孩子睜開眼時,顧言宸哭紅了眼,緊緊摟著我:“綰綰,謝謝你為我生下孩子,你嚇死我了,以後我們再也不生了。”
話未說完,身邊的穩婆尖叫起來:“國公夫人大出血,快來人啊。”
等我再次醒來,耳邊卻傳來模糊的對話。
“大夫人剛生下兒子,已經從別院抱進來了,奶娘正喂著呢。”
“咱們夫人的孩子已按國公爺吩咐,扔到亂葬崗埋了。夫人大出血,以後也不會再有子嗣,國公爺放心吧。”
“我隻恨晚意是我的嫂子,我不能娶她,隻能把我和她的孩子養在膝下。日後這國公府的一切都隻能是他的,我給不了晚意名份,這些都是補償她的。”
原來寵妻如命,愛我入骨,都是為了給他的心上人做墊腳石。
既然如此,我便成全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