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姐姐的抑鬱症診斷書被醫院弄錯了。
為了治好抑鬱症的姐姐,家裏人開始信奉各種大師。
懷孕八個月時,姐姐借著‘抑鬱症發作’把我從樓梯上踹了下去,我當場大出血。
我的丈夫周泊言衝了過來焦急地把我送到了醫院。
路上他滿眼心疼地對我說“小願,別怕,我一定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事的。”
我慶幸自己遇到了對的人。
直到吃完藥在病床假寐的我聽到了他和姐姐的談話。
“諾諾,你不開心也不能對孩子下手,還要用這個孩子給你做鬼曼童祈福呢。”
我閉著的眼睛不斷流下眼淚。
他們不知道,我除了抑鬱症外還被確診了雙重人格,而她是個反社會人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