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六年,在給何以桉過生日這天,流產六次的我再次被檢查出懷孕。
我難掩興奮的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何以桉,卻被他下藥送到了生意夥伴的床上一整夜。
第二天,我忍著腹部劇痛,不顧床單上絲絲血跡狼狽回到家中。
卻聽到何以桉和白楚楚纏綿壓抑的喘息聲。
「以桉,你為了我竟然把懷孕的夏鬱杉送到了那個老男人床上,隻為了讓我們的兒子變成唯一繼承人,人家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呢,你不心疼嗎?」
白楚楚聲音甜膩誘惑般的撒著嬌。
「傻瓜,我不用你的報答,我做這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,至於夏鬱杉,大不了,我用後半生補償她就是了,這是她應得的下場。」
我站在門口,聽著兩人的對話,整個人渾身顫抖著,腦海中一片空白,瞬間被恐懼和無助吞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