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六年,在給何以桉過生日這天,流產六次的我再次被檢查出懷孕。
我難掩興奮的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何以桉,卻被他下藥送到了生意夥伴的床上一整夜。
第二天,我忍著腹部劇痛,不顧床單上絲絲血跡狼狽回到家中。
卻聽到何以桉和白楚楚纏綿壓抑的喘息聲。
「以桉,你為了我竟然把懷孕的夏鬱杉送到了那個老男人床上,隻為了讓我們的兒子變成唯一繼承人,人家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呢,你不心疼嗎?」
白楚楚聲音甜膩誘惑般的撒著嬌。
「傻瓜,我不用你的報答,我做這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,至於夏鬱杉,大不了,我用後半生補償她就是了,這是她應得的下場。」
我站在門口,聽著兩人的對話,整個人渾身顫抖著,腦海中一片空白,瞬間被恐懼和無助吞噬。
眼眶裏的淚水控製不住的滴落,我顫顫巍巍的抬起手,死死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。
這時,房間內傳來白楚楚的笑聲,隨即又是一陣曖昧的喘息。
「你就不怕夏鬱杉傷心嗎?這可是她第七次懷孕了呢。」
「我是不會允許一個殺人犯生下個野種的,我們的兒子才是最有資格繼承我財產的人,不然,我也不會讓她吃六次墮胎藥。」
我震驚的瞪大眼睛,眼淚止不住的流,內心的絕望和崩潰仿佛要將我徹底摧毀。
撐著最後一絲力氣,我推開了那扇足以讓我窒息的房門。
隻見兩人赤身相擁,何以桉的那雙手遊走在白楚楚的柔軟,情欲使然,接吻的那一刻兩人聽到了門口的動靜。
何以桉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,他瞪大眼睛,眼裏閃過一絲慌亂,猛地將身上的白楚楚推到一邊,惹的白楚楚痛呼一聲。
隨即又滿眼嘲諷的看著門口哭成淚人的我。
我的聲音有些沙啞,哽咽的質問他。
「何以桉,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,你就這麼恨我嗎?我懷的是你的孩子,你妹妹也不是我推下樓的,你......」
「夠了!夏鬱杉,你有時間和我說這些廢話,不如趕快去一趟醫院把你肚子裏的野種處理一下,你的血弄臟我的房子了。」
我的世界已然崩塌,聽著何以桉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樣的話捅入我的心臟,難過到無法用語言表達,隻能任由淚水流淌。
陷入了絕望和痛苦。
我感覺肚子裏的寶寶快要掉出來了,小腹疼的讓我出了滿頭汗,那種迫不及待要從我身體抽離的陣痛,讓我極度崩潰。
我撐著虛弱的身體扶著門框,有些倔強的繼續說著。
「何以桉,我才是你的妻子,為了這個女人,你把我送到別的男人床上,你怎麼這麼狠心,我們的孩子沒有了,是你殺了我們的孩子!」
我崩潰的衝著他大喊,一旁的白楚楚揉了揉胳膊,拿著被子遮擋著自己的身體,神色卻沒有一絲被當場捉奸的心虛。
「我和以桉兩情相悅,如果不是你橫插一腳,和以桉結婚的應該是我才對,夏鬱杉,你在這兒裝柔弱可憐不就是想讓以桉心疼你,讓他可憐你嗎?但你忘了,你以前做過的那些事了嗎?憑你兩句話,就妄想撇清,我告訴你,以桉才不會著了你的道!」
說著,白楚楚撒著嬌整個人貼在了何以桉的身上。
就在這時,何以桉的手機響了,隨即他低頭看了一眼,眼裏滿是嫌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