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夏鬱杉,你表現出這幅受辱的模樣給誰看,你看看這是什麼!王總給我發來的你們上床的視頻,你瞧瞧你這幅賤樣,很享受啊,我看你很喜歡才對,背著我擺出這幅樣子勾引別的男人,還有臉回來質問我?」
我緊緊揪著腹部的衣服,由於情緒激動,身體終是支撐不住的慢慢滑落徹底陷入昏迷。
再次睜開眼時,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病床上,手背的刺痛讓我瞬間清醒,急忙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反複確認。
這時,一名小護士進來為我換吊瓶,眼裏滿是同情。
「護士,我的孩子呢?孩子怎麼樣了?」
護士停下腳步,有些糾結的難以啟齒。
此時,婆婆提著水果籃走進病房,催促著護士趕緊離開。
「有什麼可問的,夏鬱杉,我真沒想到,你看著長的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,卻背著我兒子到處勾引男人,肚子裏的野種沒了就沒了,在這兒裝什麼傷心。」
就在這時,何以桉拿著飯盒走了進來。
「我兒子可真夠倒黴的,娶了你這麼個喪門星。」
婆婆說完這話立馬收到了何以桉警告的眼神,有些不滿的氣鼓鼓坐在一邊。
「先把粥喝了,你的身體要緊。」
看到他這幅事不關己的冷漠,我猛的將何以桉手中的粥推翻在地,情緒有些激動的大聲喊著。
「何以桉!我們的孩子沒有了!這下你高興了,可以名正言順的讓你的私生子進門了,不如我們立刻離婚,我給白楚楚騰地兒!」
何以桉神色一怔,他沉默的蹲在地上撿起一片片破碎的碗,沒有羞辱和謾罵。
可一旁的婆婆見到自己的兒子被我這樣對待,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,她疾步走到我麵前,不顧我身體的虛弱,直接打了我一巴掌。
「臭婊子,你給我兒子戴綠帽子,如今因為宮外孕摘了子宮,這都是你的報應,如今,別的女人願意給我兒子生孩子,你早該騰地方了。」
我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,腦袋一片空白,我聽到了什麼,我的子宮被摘除了。
「媽,我不會跟她離婚的,我的孩子以後會叫她媽媽,之前的事情,誰也不要再提。」
何以桉聲音低沉又冷漠,冰冷的像一個劊子手。
我絕望的閉著雙眼不再看他,這輩子,我再也做不成媽媽了。
昔日口口聲聲說愛我的那個男人,在這一刻像一個魔鬼,那碗碎裂的清粥讓我斷了對何以桉的所有執著。
曾經那個他,會在我們交往一年的紀念日那天開心的和我說,這一生他要和我生兩個孩子,一個像我,一個像他。
可到頭來,全都化為泡影。
「太可憐了,沒了子宮,這輩子都沒機會做媽媽了。」
「是啊,剛送來那一褲子的血,真不知道她家男人是怎麼照顧她的,看著挺帥的一男的,果然找老公不能隻看臉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