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江亦結婚的第五年,經過八次試管受孕的失敗,我終於懷上了雙胞胎。
可懷孕四個月後,他的白月光得了尿毒症回國治療。
從此以後,
他下班後不再回家而是去了醫院。
桌上的育兒書也全部換成了醫書。
一天,好久沒見的江亦突然回家,他興奮地摟住我。
“若雪,你真是我的福星,幾萬人做腎源配型,隻有你的和念念配型成功。”
“隻要你給念念捐了腎,她就有救了。”
我以為自己幻聽了,小心翼翼地詢問:“你的意思是讓我打掉我們的孩子,給佟念捐腎?”
江亦仍舊沉浸在喜悅中,“孩子沒有了可以再要,念念的身體最重要。”
我不可置信的看著江亦興奮而又絕情的樣子,
我懷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