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朵朵說她這輩子非我季向晨不可,追了我整整十年。
可在領證前一天晚上,我去民政局對麵踩點。
林朵朵說想看看明天具體在哪個窗口辦理。
我在拐角處聽見她在打電話。
"你放心,我明天跟季向晨領完證,咱們該怎麼樣還怎麼樣。"
"啟揚你別鬧,你那點工作算什麼?能跟向晨比?"
"他那個呆子,除了工作什麼都不懂,我不就是衝著他的前途去的嗎?"
第二天一早,我們剛走到民政局門口。
徐啟揚突然開著車衝上人行道。
我被撞到台階上,手腕骨折了。
林朵朵卻像瘋了似的衝向駕駛座。
就因為這狗東西掏出一瓶藥,嚎得整條街都能聽見:
"你要是敢進去領證,我就吃了它!"
林朵朵一腳踹開倒在地上的我:"給老娘滾遠點!要是啟揚死在這,我讓你後半輩子都在牢裏度過!"
看著她,覺得自己可笑至極,十年的真心,終究喂了條狗。
我轉身離開,訂了最早的航班。
這場鬧劇,到此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