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弟弟衣食無缺地供完大學後,我又拿出僅存的三萬給他報了最高檔考公班。
弟弟成功上岸,端著體麵的鐵飯碗,成了爸媽眼中最爭氣最有麵的孩子。
我卻被他們嫌棄灰頭土臉沒本事,隻能一輩子窩在流水線上做沒出息的廠妹,
除夕,弟弟風風光光帶女朋友回家吃團圓飯。
爸媽做了一桌大魚大肉招待,而我卻因勞累過度在宿舍痛得打滾。
我渾身冷汗哆嗦著給弟弟打去電話,求他在外賣軟件上給我買盒十塊錢的止疼藥。
弟弟卻嘲笑道:“姐姐,你都二十八了能不能別把重心全放在我身上了,我也要有私人空間的知不知道?”
萬家團圓之夜,我活生生痛死在冰冷的木板床上。
再睜眼,我收到了弟弟的消息:“姐,大二開學了要交八千塊學費,你微信轉給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