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追了村裏唯一的知青陳毅澤三年,他始終不願看我一眼,覺得我隻會養雞。
在我毫不猶豫跳水幫他撿回媽媽的遺物時,他終於被我打動,說要主動告白。
我穿上紅裙滿心歡喜,晚上準時來到農院。
眾人起哄給我帶上眼罩,我被推到某處站定。
隨後有一聲扣響,燈光亮起,肆意的嘲笑聲傳來。
“毅哥厲害啊,一句話就讓跟屁蟲來了!”
“還夾了發卡塗了口脂呢!不會真以為毅哥要告白吧?!”
我慌亂地拆下眼罩,眼睜睜地看著陳毅澤的幾個哥們鬆開了牛繩。
牛被我身上的紅裙點燃,怒氣騰騰地追來。
我慌不擇路跌跌撞撞到處逃竄,譏笑聲越來越大。
“真人版鬥牛啊!拖靈沁的福我們可真是開了眼了!”
“喂跟屁蟲!牛喜歡紅色,你脫了就沒事了!”
“脫啊!!”
我終於失了力氣往地上摔去,絕望地看著牛蹄往我身上踏來。
陳毅澤護著身邊嬌小可人的徐靈沁,居高臨下地開口。
“安晴,脫吧。”
我才發現在所有人眼中,我隻是被戲耍的猴,為博徐靈沁一笑的樂子。
後來結婚那天,我笑著牽過新郎的手。
陳毅澤雙目猩紅,捂著身上的血窟窿跪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