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裴宴床伴的第七年,他在我生日會上和白月光舌吻。
我借口去洗臉,回來前撞見他的朋友問:“她從高中糾纏到現在,你還沒膩呢?”
他輕笑:“早就膩了。隻不過她幹淨,好用,隨時願意送上門,這種女人上哪找?”
白月光對他撒嬌:“她怎麼配得上和哥哥做?我也可以嘛。”
他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:“你是我最珍貴的寶藏,結婚以後才行。”
提起我,他又麵露不屑:“至於那個浪蕩的女人,她那麼臟,哪配和你比?”
“隨便玩玩而已。”
“等我們結婚,我就把她丟掉。”
我不哭不鬧,轉身離開。
不用等他結婚,現在我就把他丟掉。
這段不正當的關係,我也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