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裴宴床伴的第七年,他在我生日會上和白月光舌吻。
我借口去洗臉,回來前撞見他的朋友問:“她從高中糾纏到現在,你還沒膩呢?”
他輕笑:“早就膩了。隻不過她幹淨,好用,隨時願意送上門,這種女人上哪找?”
白月光對他撒嬌:“她怎麼配得上和哥哥做?我也可以嘛。”
他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:“你是我最珍貴的寶藏,結婚以後才行。”
提起我,他又麵露不屑:“至於那個浪蕩的女人,她那麼臟,哪配和你比?”
“隨便玩玩而已。”
“等我們結婚,我就把她丟掉。”
我不哭不鬧,轉身離開。
不用等他結婚,現在我就把他丟掉。
這段不正當的關係,我也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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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床伴的第五年,裴宴破天荒地要為我舉辦生日會,邀請了他的一眾好友。
遊戲環節,大家一起玩俗套的真心話大冒險,裴宴抽到了大冒險卡。
“呦,和在場一位異性舌吻三分鐘,裴哥豔福不淺啊!”
聽到這話,我向他看去。
這是我的生日會,他是我的男伴,選擇我是理所當然。
他卻沒有分給我一個眼神,扭頭問身邊的白月光蘇晚晚,聲音溫柔:“晚晚,可以嗎?”
蘇晚晚嬌羞點頭,他深情地吻了下去。
周圍人一陣起哄。
有人注意到我難看的臉色,嬉笑調侃:“雲姐這是什麼表情,那麼不想看他倆親嗎?”
“不是我說,就算裴哥不選晚晚,也輪不到你啊。”
“就是就是,你算裴哥什麼人?”
他們一人一句,把我嘲諷得無地自容。
三分鐘過去,蘇晚晚臉色潮紅地開口:“哎呀,大家不要這麼說雲姐姐啦。”
“雲姐姐喜歡裴哥哥那麼久,有點別樣的心思很正常的。”
“不過我和裴哥哥很快就要結婚了,以後雲姐姐可不能這樣了哦。”
眾人看向我的目光充滿嘲諷。
而裴宴隻溫柔看著蘇晚晚,對我冷眼旁觀。
我終於控製不住內心的情緒,迅速起身,勉強笑著:“我出去洗個臉。”
冷水恢複了我的理智,我回到包廂。
剛準備推門進去,我聽到裏麵人的聲音。
裴宴的朋友問:“裴哥,她糾纏你這麼久,你竟然還能忍啊?”
“她從高中就求著給我,習慣了。”他嗤笑:“主要是,她幹淨、好用,而且隨叫隨到,外麵的女人哪有送上門來的幹淨騷貨好找?”
一句話,讓我如墜冰窟。
蘇晚晚衝他撒嬌:“她哪配和哥哥做啊?哥哥找我嘛,我也可以。”
裴宴溫柔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:“她那種不自愛的臟女人哪配和你比?”
“你是我最珍貴的寶藏,要等到結婚之後才行。”
“至於她,那麼浪蕩,隨便玩玩而已。”
“等我們結婚,我就把她丟掉。”
屋內頓時一片歡聲笑語。
手心傳來的疼痛把我喚醒,我才意識到,手心攥出了血。
可這遠不如心裏的疼痛。
我沒有哭鬧,更沒有衝進屋裏質問,隻是轉身離開。
我去了江邊散步。
不知過了多久,手機鈴聲突然響起,是裴宴打來的。
他好像喝醉了酒,說話含糊不清,問我在哪。
“我在家裏沒有找到你,你去哪兒了?”
我沒有回,期待他接下來的話。
“帶著我說好看的那個內衣,買了套套來找我好不好,我等你。”
這句話像一盆冷水,讓我瞬間清醒。
“不好。”
“什麼?”他好像沒有聽清,又問。
我強調:“我說不好。”
裴宴突然生氣:“雲錦,我是不是說過,你沒有資格拒絕我?”
“當初明明是你自己送上來的,現在裝什麼?”
我強忍住眼睛的酸澀,語氣卻堅定:“不管你今天怎麼說,我都不會去。”
“好啊,不來就不來。”他語氣激烈:“你都被我玩爛了,也不差這一次!”
“你這種浪蕩的女人,除了我誰還會要?!明天不還是會巴巴地來找我?”
“等著瞧!”
他毫不猶豫地掛斷電話,留下我默默出神。
不知不覺間,臉頰濕了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