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惡犬咬傷流產時,蕭辰正在陪白月光試用新浴缸。
醫院裏,醫生開著揚聲器給他打電話。
電話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,男女微喘的聲音。
“蕭辰,要是明歡知道是你故意放的狗,她會恨你的。”
蕭辰聲音嘶啞。
“你要我怎麼辦?凝兒的狗突然發瘋,若不放出去,被咬的就是凝兒。”
“明歡不過就是失去一團未成形的肉而已,怎麼比的上活生生的凝兒?我會補償的。”
聽著蕭辰一口一個凝兒,我的心如墜冰窖。
手機不停震動,是蘇凝解鎖了十八種姿勢,發給我的示威圖片。
“明歡,這麼高難度他跟你做過嗎?”
心尖一陣鑽心的痛楚襲來。
我想,愛既消失,是時候該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