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死一生運完一批貨回來的時候,妻子正在教她新認的弟弟祁齊玩彈弓。
因為找不到趁手的石子,她直接將我親手設計了半年的鑽戒摘了下來。
“用這個打打看,鑽石也是石頭,練起來說不定更趁手。”
我並未追究,而是笑的玩味。
轉頭吩咐手下運了一車石子過來,讓他一次練個夠。
祁齊的手被磨得血肉模糊,卻隻能死死咬牙,不敢多說一句。
妻子臉色鐵青替他出頭。
“齊齊隻是一個孩子,你至於跟他過不去嗎?一個破鑽戒而已,你這麼有錢,買一車都夠了,何必這麼小氣?”
我氣笑了。
我是有錢,可我的錢全都是用命換來的。
不跟祁齊計較可以,我直接跟她計較。
可當我把離婚協議拿到她麵前的時候,她卻紅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