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死一生運完一批貨回來的時候,妻子正在教她新認的弟弟祁齊玩彈弓。
因為找不到趁手的石子,她直接將我親手設計了半年的鑽戒摘了下來。
“用這個打打看,鑽石也是石頭,練起來說不定更趁手。”
我並未追究,而是笑的玩味。
轉頭吩咐手下運了一車石子過來,讓他一次練個夠。
祁齊的手被磨得血肉模糊,卻隻能死死咬牙,不敢多說一句。
妻子臉色鐵青替他出頭。
“齊齊隻是一個孩子,你至於跟他過不去嗎?一個破鑽戒而已,你這麼有錢,買一車都夠了,何必這麼小氣?”
我氣笑了。
我是有錢,可我的錢全都是用命換來的。
不跟祁齊計較可以,我直接跟她計較。
可當我把離婚協議拿到她麵前的時候,她卻紅了眼。
......
最近一批貨出了點問題,我不眠不休跟手下一起折騰了快一個禮拜,才勉強擺平。
為此,我手臂上還中了一彈。
在醫院取子彈的時候,手下傳信過來說妻子蘇清這兩天新認了一個弟弟。
兩人關係極好,不是親姐弟,勝似親姐弟。
我很快就見到了她那位傳說中的弟弟。
在醫院住了幾天回到家時,蘇清正在教她那位親弟弟打槍。
祁齊膽子小,一拿起手槍就嚇得渾身直打哆嗦,更別提什麼準頭了。
蘇清無奈的歎了口氣,寵溺的揉了揉他的腦袋,轉身回到房間把我當年送給她的彈弓拿了出來,送到祁齊麵前。
“試試這個吧,打槍其實跟打彈弓本質上是一樣的,都是要練準頭,你要是害怕用槍的話,就先拿這個先練習吧。”
祁齊從她手上接過彈弓,天真的問。
“這兩個東西差別也太大了,真的能一樣嗎?”
蘇清笑的溫柔。
“你可別小看了這彈弓,我用槍有現在的準頭,這彈弓可是功不可沒!還有啊,你剛來可能還不知道陸雲梟的右耳是怎麼聾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