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當天,我和白煙煙同時中藥,未婚夫顧幀卻果斷拋下我,帶著白煙煙去房間解毒。
就在我藥效發作在眾人麵前狼狽扭曲的時候,白煙煙的小叔陸蔚然出現了。
他單膝跪地,抱著大捧玫瑰向我求婚,幫我解毒。
甚至還蒙上了我的雙眼,隻為照顧我的自尊。
婚後三年,他都對我極致溫柔、不舍碰我。
我以為是他愛我如命,直到一次的宴會上,我聽懂了他兄弟們用德語說的話:
“阿然,嫂子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?你當初可是喊了五六個人輪番......聽說骨盆都裂了......”
“然哥手段真高,何希恩恐怕到現在還以為然哥是暗戀她多年的深情男二呢。”
陸蔚然沉默了一瞬,眼中閃過愧疚。
“這些話以後都不許再說,希恩知道會崩潰的。”
“我也隻是要煙煙幸福,至於希恩,我會用餘生去彌補她的。”
我的心瞬間墜落穀底。
原來,他所有的愛意都是愧疚,不碰我,也隻是因為嫌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