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當天,我和白煙煙同時中藥,未婚夫顧幀卻果斷拋下我,帶著白煙煙去房間解毒。
就在我藥效發作在眾人麵前狼狽扭曲的時候,白煙煙的小叔陸蔚然出現了。
他單膝跪地,抱著大捧玫瑰向我求婚,幫我解毒。
甚至還蒙上了我的雙眼,隻為照顧我的自尊。
婚後三年,他都對我極致溫柔、不舍碰我。
我以為是他愛我如命,直到一次的宴會上,我聽懂了他兄弟們用德語說的話:
“阿然,嫂子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?你當初可是喊了五六個人輪番......聽說骨盆都裂了......”
“然哥手段真高,何希恩恐怕到現在還以為然哥是暗戀她多年的深情男二呢。”
陸蔚然沉默了一瞬,眼中閃過愧疚。
“這些話以後都不許再說,希恩知道會崩潰的。”
“我也隻是要煙煙幸福,至於希恩,我會用餘生去彌補她的。”
我的心瞬間墜落穀底。
原來,他所有的愛意都是愧疚,不碰我,也隻是因為嫌棄。
......
“可是阿然,我還是不明白,當初你明明可以自己幫何希恩解毒,為什麼還要專門找別人呢?”
陸蔚然低垂下眸子,苦澀一笑。
“因為煙煙說過,她隻要身心幹淨的男人,這是能待在她身邊的標準。”
“可她,還是選了曾經有過未婚妻的顧幀。”
他語氣淡淡的,我卻聽出了嫉妒和遺憾。
“那萬一你最後愛上了何希恩,再被她知道了當初的事,你們可是一點可能都沒有了。”
“不會的,我說過,我此生隻愛煙煙,可我也確實不想讓希恩傷心。”
“所以,管好你們的嘴,這是我最後一次聽到關於這件事的討論,要是有人敢多嘴讓希恩知道,我會割了他的舌頭。”
周圍空氣驟降,一向儒雅的陸蔚然難得的黑了臉。
眾人噤聲,可剛剛問他會不會愛上我的裴萊卻看出來他的不同。
畢竟以前就算是他們當著我的麵開色情玩笑,他也不會說半個不字。
甚至還會熱烈的參與進來討論,享受著我不懂德語的窘迫和他們當著我麵侮辱我的惡趣味。
坐在一旁的我早已全身冰涼,心也隨著他們的話墜落到穀底。
我原本以為陸蔚然是心疼我的身體,所以這麼多年來一次也沒碰過我。
原來不過是在為白煙煙守貞。
率先察覺到我不對勁的是陸蔚然,他溫熱的大掌覆蓋住我的,語氣溫柔:
“走吧希恩,我們回家。”
可我卻在他碰到我的一瞬間站起身,快步跑到垃圾桶旁吐了起來。
陸蔚然連忙衝過來關切的拍了拍我的背。
“希恩,你怎麼了?”
我推開他的手,強忍下心中的酸澀。
“陸蔚然,你們剛剛在說什麼?為什麼要換成德語說?”
我直視著他,他眼神閃過慌亂,卻又很快恢複平靜。
“希恩,你知道的,我舍不得留你一個人在家,但是我們經常會交流一些生意上的事,比較機密,避免人多口雜,所以才用的德語。”
是啊,我就是因為想要融入他的圈子,所以拚命學習了德語。
可沒想到剛拿到證的第一天,就讓我知道了一個這麼惡心的秘密。
“希恩,你臉色很不好,我帶你去醫院。”
接著他沒再停留,抱起我就往車庫走。
可就在他剛把我放上車的瞬間,他的手機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