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讓我替酒駕肇事逃逸的白月光頂罪,以生病的女兒為要挾。
為了救女兒,我含淚同意。
但他不知道白月光早就想讓我有去無回,她買通監獄的人捅了我。
我渾身是血被拉上救護車,掙紮在死亡線上,心裏唯記掛著女兒。
獄警不住給他打電話,許久才通了:“霍先生,不好了,您太太在監獄出事了,您最好過來一下。”
那頭傳來霍浩宇冷漠無溫的聲線:“讓她死遠點,還有糾正一點,她是我的前妻。”
電話裏隱約伴著嬉戲聲,是霍浩宇在哄心上人。
殘存了最後一絲意識,我張了張嘴想問女兒手術的事,可吐出來一口鮮血。
我死在了救援的半路上。